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股票配资行业趋势 牛肉面,中山桥

  • 发布日期:2024-11-23 20:46    点击次数:160
  • 股票配资行业趋势 牛肉面,中山桥

    文|潮白

    8月18日中午飞抵兰州,开启甘青之旅:先游甘南,再游甘青环线。这是我第二次来兰州,上一次还是20年前,行色匆匆,只对穿市区而过的黄河及其河边硕大的几组水车留有印象。

    刻意突出兰州元素的影片,当推鲁韧《今天我休息》(1959)。主人公是户籍民警马天民(仲星火饰),虽然他一大早便在台历上端正地写下了“今天我休息”,而且还要完成相亲的大事,但他走到哪里,好事就做到哪里,还管了一些“闲事”,如拦下一个骑车飞快、险些酿成事故的年轻人,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;后来寻找皮包失主,不料正是那个年轻人,得知他本是老上海,支援国家建设去了兰州。他说刚到兰州时,思想上不通,生活上也很不习惯,心里总是惦记着上海,后来被工人们的干劲给感动了。他骄傲地说:“现在,我们兰州的大工厂、大学校、大宿舍、大马路,新的基本建设一天比一天多,你呀,最好到兰州去看看。嗬,真伟大!”因为“爱上兰州了”,他把名字改为罗爱兰。

    在我这个学人类学的看来,工厂什么的举目皆是,牛肉面、中山桥,才是兰州的两个文化特质。

    郭帆《流浪地球》(2019)是部科幻片,幻想地球在未来某年将遭到灭顶之灾,因此“联合政府决定将整个地球推离太阳系,飞向4.2光年外的新家园。这一恢弘而漫长的人类移民计划,被命名为‘流浪地球’计划”。接着,在遭灾的地球城市,我们看到了冰封的上海,陆家嘴的废墟中,居然有一块完整的“兰州拉面”牌匾!业界人士指出,此举旨在借以说明,像“兰州拉面”这样的前太阳时代的人类美食,在地球流浪时已成为铭刻在大地上的历史记忆。无论如何,至少表明了编导向世界推崇这种美食的良苦用心。

    与其称之为“演出”,我更愿意称之为一场“无言的对谈”。这场对谈,存在于观众的视觉与舞者的肢体之间,存在于超越言语之外的不同创作之间,存在于在场每个人与自我之间。

    不过,郭帆导演应该不是兰州人,因为国产美食纪录片《一面之词》(2022)中对“兰州拉面”进行了“纠偏”。该系列纪录片按照“一城一面一群人”的思路,选取全国不同城市,从面条这种美食延展到这座城市的人及文化,展示不同地域的人们与这些平凡食材相伴的日常。其中第一集即《兰州牛肉面》,此外还有西安biangbiang面、大同刀削面、武汉热干面、重庆小面、成都甜水面、苏州苏式面、杭州片儿川、厦门沙茶面、广东云吞面、延吉冷面和北京炸酱面等。《兰州牛肉面》说道,想要离开兰州的人,其“眷恋家乡的基因,早就通过牛肉面融入到他的血液里”,并特别提到“在这里,如果把牛肉面称为兰州拉面,那必然遭到兰州人的纠正。如果爱吃牛肉面,不管来自哪里,那都是兰州人”。那么,把兰州的面叫成“拉面”还是“牛肉面”,无形中成了评判是否兰州人的一个标准。

    从水车公园出发,沿着黄河岸边徒步一段时间,就到了中山桥。

    不少关于兰州的电影中都可以看到这座桥。如韦林玉《大进军:解放大西北》(1996)中,我军蹚水过河,直指兰州,下一个镜头就是中山桥。国民党守军布防、撤退,也都从桥上匆匆而过。我军攻克兰州,两支部队分别从两侧冲入,会师桥的中央,表明夺取黄河铁桥实乃兰州解放的标志。吊诡的是,夏咏《兰州1949》(2009)片尾完全照搬了这组镜头,只是叠加了“1949年8月26日兰州解放”的字幕。此电影的一组镜头被彼电影原封不动地“拿来”,在我的观影史中似为仅见,感到不可思议,想来版权问题达成了共识吧。又如苗月《吾爱敦煌》(2023)中,旅游勃兴之后,有关方面也准备成立个开发公司,将莫高窟、鸣沙山、月牙泉进行“捆绑式运营,争取上市融资”,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当即表示强烈反对,认为这“无异于杀鸡取卵”。其丈夫鼓励她向上反映,樊锦诗于是乘车出发,先出现了高楼大厦,接着便是中山桥,表明她到的是兰州,那该是向省里反映问题了。

    在桥头的博物馆中看到,中山桥初名“黄河铁桥”,1909年落成,1928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而易名。建桥的决策由陕甘总督升允、兰州道彭英甲作出,德国商人哈(喀)佑斯承造,举凡建桥所需的工程设备,以及水泥、钢材、油漆乃至螺钉,均自德国进口,先海运至天津,再转运至兰州。馆内陈列着一份《代理兰州府傅秉鉴请考究哈佑斯包修黄河铁桥陈》,那是傅秉鉴给升允所上的条陈,从水力、冰力对桥的可能冲击,以及桥孔疏密、桥柱长短等几个角度提出见解,认为应“一并列入合同,以免别生枝节”。

    中山桥如今已成为步行桥,白塔山一侧的桥头,地方政府甚至在旁边开挖了一条隧道,以将原来的机动车道让位给行人。从热闹程度看,这里也果真是市民休闲的核心区之一,夜幕降临后更不得了。不过,这样一座造福于民的“黄河第一桥”,却入不了旧时官修史书的法眼。《清史稿》中,升允的名字只在《表》里面出现了若干次,都是几时在何地当了什么官,如光绪三十一年(1905),“三月丁丑,调升云陕甘总督”等;彭英甲则干脆连名字也寻不见踪影。这,不能不令人唏嘘不已。

    (作者系资深媒体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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